环境与效率

管理大师彼得·杜拉克指出,理想的工作环境要能够授权给职员,免除不必要的监督,职员知道公司对他们的期望,也很清楚公司如何评量他们的工作。 如果把工作场所必需的办公设备称为公司的硬环境,那么工作氛围的打造就是一种软环境的体现。 早在2006年,奥美的职员就有“happy hour”,所有职员都可去公司附近的一个“轻松场所”,什么都不做,只要吃东西、聊天就好。 而奥美的办公室则被布置成一个缤纷的画廊,走廊和办公间的墙上挂着不... ...Read More>>

台风

那天我像往常一样下班,回家,看完电影,洗漱,十一点半准时上床,读了则小故事给一一听,然后入睡。 台风红色预警早在此前几日内就已发布,让我吃惊的不是台风本身,而是厦门人对此不咸不淡的态度,作为一个外来客,一个只是耳有所闻眼无亲见的北方人,对于台风的恐惧也在与周围人的谈笑中淡去。 “哎,厦门年年有台风,年年平安无事。” “怕什么,有郑成功,台风在此都绕道而行。” … 诸如此类的言语着实让人心安不少,我摸了摸... ...Read More>>

工作像一首诗歌

工作像一首诗歌,由酸、甜、苦、辣四味或混合或独霸一方天下而成。个中体会,自是各不相同。最近,感觉自己算是品尝了个遍。其中,许多感想并不宜在此展示,有兴趣者,可私下与我交流一番。 有人曾对我说,工作应与生活相分离。如今,自己想起这话来,觉得颇有道理。工作是生命的一部分,工作也可能是理想的一角,工作还可能是什么呢?那么,生活又是什么呢? 有那么些疑问,是否是因为自己涉世未深?我心里不禁打了个问号。 最近,... ...Read More>>

旧情复燃

我常想,人生在世,种种浓淡、轻重的情感皆须经历时间火燎方能证成金刚不坏。朋友如此,夫妻如此,血缘至亲亦是。当情愫萌生之时,谁不是一朵心花怒放,其欣喜之状,仿佛挡得住任何一场暴风雨。然而,当这情感灰飞烟灭,其愤懑之心,又恨不得将世界一手捏碎。人生这门功课,说穿容易,看透难,是以,人人一身纠缠。 不快乐是天生的,一种很昂贵的天赋,可以用来侦测爱情的纯度。同理,情感愈纯粹,愈容易对应到深沉的不快乐。非对... ...Read More>>

公交与醉汉

已经进入秋日,厦门没有落叶的季节,像一场不切实际的,永不凋零的梦,然而气温是实在冷下来了,天色日日阴沉,人们开始披上外衣,导致本就拥挤的公交车更加像一个高大的,塞满杂物的透明橱柜,我讨厌拥挤,推搡,大声叫嚷,我总是早早起床,搭上一班疏落如秋日的公交去往我的目的地。 从家门走到公交站牌要穿过一个小型广场,广场边用铁丝网与湖泊相隔,湖水颜色沉沉发绿,雪糕棍,颜色鲜艳的瓶子,枯枝各式包装袋漂浮其上,湖心... ...Read More>>

当黑夜降临

当黑夜降临, 周围的一切仿佛都陷了进去。 世界 于我而言,变成一个无底洞。 哪怕 在白天 周围仍是漆黑一片。 有什么模糊了视线! 有什么可以诉说? 、、、、、、、、、、、、、、、 过去和现在, 我告诉自己要坚强, 但 有时一不小心还是会陷进泥潭, …… 还是及时爬出来,好。 …… 我去工作了!     ... ...Read More>>

问候天空

曾经,在课堂上老师口沫横飞地叙述一个古老的神话:一个不自量力的人疯狂也似地追着太阳,终于活活渴死。记得当时自已是个乖乖的学生,文文静静地专心听讲,照理应该提笔在书页上记下“不自量力”的教训才是。可是,却有一股莫名的情愫自我心底涌出,便锁着眉吊念那位名叫夸父的人。如果他不渴死,一定可以追得到太阳。我想。 某一个夏日的下午,有风。我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,乃是因为这个下午开启了我万里胸怀的豪情,像一把钥匙... ...Read More>>

两棵树

他们是两颗树,两颗平凡无奇的树。 他们比世界上其它城市的树幸运,受益于这座城市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,四面环海,气候宜人,白日里有清爽的海风和充足的光照,夜晚星子闪烁,云朵轻飘。在世界上其它树都得拼命工作制造二氧化碳时,他们只闲适的观赏星空流云,车来人往。 他们也比这座城市其它的树幸运,因为他们是两颗紧挨着的树,在五步一株,十步一颗的树眼里,他们幸运的让树妒忌。树是没有伴侣的,永远都只能孤独的伫立。可这... ...Read More>>

爱是永不止息

这是一座小寺院,院内满池荷花开的正盛,白荷与红荷泾渭分明,并无杂糅之态,池旁是汉白玉的栏杆,上面镂着祥云图案。寺院角落是修剪整齐的草地,不时有白鸽觅食,或扇动翅膀,扑棱棱飞过荷塘。 正午阳关灼热,殿门两侧柱上的红色油漆似要融化,以将凝未凝之态贴于柱面,上头金色的大字越发夺目,,像是要透过眼睛将这灼热直抵心底去,是这样短短两句: 真观清净观广大智慧观,妙音海潮音滕彼世间音 殿内空旷,案台烛火昏黄,劣质香... ...Read More>>

桃仁一生

午后微晴,空气溽热潮湿,公司采购了红润饱满的大桃,我刚解决掉其中一颗,此刻正与其桃仁对视。 我将玻璃门最大限度的打开,好让风穿堂而过,门口春兰宽大肥硕的叶片在风里摆动,像行走在路上的肥胖妇人,脂肪不住发颤,随时会掉下来,影子反倒很坦然地躺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,它们也彼此对视,一个横眉怒目,一个云淡风轻,倒是相映成趣。 桃仁仿佛有些受惊,它身量纤小经不住哪怕微风,我将它置于杯盖上,在风和它之间用身体构... ...Read More>>